第三十二章 偷偷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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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飯時間, 食堂裏人滿為患。
排隊的時候，宋紅豆一手抱著書本, 另一只手不停地跟尹燦發微信。
見她憂心忡忡，梁天爽問她：“怎麽啦？你家耀哥比賽沒比好？”
宋紅豆搖頭：“他們俱樂部已經晉級了。”
“那還有什麽事情能讓你煩心？”
宋紅豆嘆口氣：“醜媳婦兒要見公婆啦。”
“這是好事啊, 豆子，別緊張嘛。”林妹妹對她說。
手機屏幕上，尹燦也是這樣回覆她的, 她發了個撇嘴的表情過去，又問三個姑娘：“你們說我要不要去做個頭發再買身新衣服啊。”
楊敏說：“挺好挺好，你又不是第一次見耀哥他媽了, 我估計吧, 她對你應該是有個固有印象的。”
宋紅豆回憶起高考前期父母輪流送飯的日子，那會兒她還沒想的這麽深, 跟尹媽媽也是平常接觸。
她一直擔心尹媽媽還將她看成那個小孩兒，也就是楊敏說的固有印象，所以才顯得十分焦慮。
“那我更要好好打扮打扮了，我要打破他媽對我的固有印象。”
吃完晚飯後, 在三個參謀的陪同下，宋紅豆去校門口的發廊做了個新發型。
尹耀訓練完回到學校, 兩人約在圖書館門口見面, 隔著老遠，尹耀就看見她換了發型。
從後面抱住她，尹耀咬她的耳朵：“好不容易留長的頭發，剪了這麽多, 心疼嗎？”
宋紅豆轉過身摟著他的脖子：“好看嗎？”
“淑女了很多嘛。”尹耀說。
宋紅豆打了個響指：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”
十二月初的天氣已經寒意頗濃，校園裏的小情侶們耐不住冷，紛紛將約會的場地轉移到圖書館或者自習室裏。
眼下已經九點半，兩人最多再賴一個小時，宋紅豆想著身上帶著學生會辦公室的鑰匙，便對尹耀說：“跟我走吧，我帶你去個人少的地方。”
三樓是學院領導和老師辦公區域，學生會辦公室也在此，所以整層樓在晚上特別安靜。
兩人剛走到樓梯道轉角，尹耀就已經忍不住將宋紅豆按在墻壁上親。
衣服穿得厚，兩人也未曾越過界，便只是接吻。
可就算只是接吻，尹耀也不肯放過她，他邊親邊喘著粗氣對宋紅豆說：“你知道嗎？運動太能激發人的欲.望了，我每天都想在你身上瀉瀉火。”
宋紅豆羞著臉回應他：“那你什麽時候教我啊？”
尹耀笑得很邪惡，他說：“我可能等不了多久了，雖然你才大一，可我已經大四了。”
兩人溫存著，又上了最後一段臺階。
因為一心想著親熱，便沒有那麽磊落，所以宋紅豆拿鑰匙開門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的。
尹耀站在她身後等著，忽然，兩人聽見辦公室裏傳來一聲點燃打火機的聲音。
他們快速走到窗戶邊去看，還好窗簾拉了一半，另一半敞開著。
宋紅豆和尹耀從窗戶望進去，只見最裏面的一個辦公桌上坐著兩個人。
男的盤著腿坐在桌子上，女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他們都穿黑色，男人手上的煙頭星火在黑暗中明明滅滅，他們兩人看著窗外，彼此沈默。
宋紅豆將眼珠子貼在玻璃窗上看，然後她瞪大了眼睛回頭看尹耀。
尹耀顯然已經看清了裏面的人。
兩人默契地輕聲離開，直到走到下一層樓，宋紅豆才開口：“看來這是個不定時更新的連續劇啊。”
周五下午，尹耀在宋紅豆宿舍樓下等她，準備帶她回家吃晚飯。
宋紅豆一見面便問尹耀：“顧大哥又走了？”
尹耀無奈地聳聳肩膀：“今天一大早就走了。”
昨晚上三個人一起吃了頓燒烤，宋紅豆沒忍住問出了口，問他對司徒雨到底是什麽意思。
顧行雲點了根煙，又揉了揉她的頭：“我要是給你找個嫂子，就她了。”
當時聽了這話，宋紅豆開心的不得了。
“既然想要開始，他們總是分開，這戀愛還怎麽談？”宋紅豆憂心忡忡。
尹耀說：“你顧大哥最近很忙，北京那邊一直有事要處理。你放心，他們自然有他們的相處之道，司徒也不是小女孩了，她對自己的感情會把握好的。”
“好吧，反正如果是我們倆分開了，我肯定會很想很想你的。”
尹耀親親她的臉：“乖。”
直到走到尹家樓底下時，宋紅豆才真正緊張起來，她手裏提著提前訂好的蛋糕問尹耀：“也不知道這個栗子口味的做得好不好吃，你媽媽會不會喜歡。”
尹耀只好抱抱她，讓她安心：“放心好啦，她喜歡你就夠了。”
開了門，尹媽媽並未露面。
尹耀領著宋紅豆走到廚房門口，只見尹媽媽正戴著圍裙認真地準備著晚餐。
“媽，豆豆來了。”
“阿姨好！”宋紅豆甜甜地叫著。
尹媽媽回過頭，滿臉堆著笑：“來了啊，坐吧坐吧，晚飯一會兒就好。”
宋紅豆將蛋糕放在餐桌上，走到廚房裏擼起袖子對尹媽媽說：“阿姨，我給你幫忙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上了一周課了，很辛苦的，你快去休息吧。”尹媽媽說著領著宋紅豆到了客廳裏，又將提前準備好的零食水果放到她面前：“先吃點東西，可千萬別餓著。”
尹耀拿了塊切好的蘋果塞進嘴裏：“我訓練再辛苦，也沒這待遇，這對兒媳婦兒就是不一樣啊。”
尹媽媽瞪了他一眼：“豆豆跟燦燦差不多大，多吃點還能長，再說，女孩子就是用來疼的，哪像你，我不餵，你不也身強力壯的嘛。”
“看到了吧，我在這個家這麽多年，就是這樣熬過來的，以後你可要疼我。”尹耀對宋紅豆眨眨眼。
這母子倆耍貧嘴，宋紅豆只能在一旁哈哈笑。
尹媽媽聽到這句話，拍了拍宋紅豆的手說：“這小子訓練這段時間，聽說你沒少送飯給他吃，別太寵著他……”
“媽，鍋裏的菜糊了，你快去，快去！”
尹媽媽嗅了嗅味道，顧不上拉家常了，立刻回了廚房。
尹耀摟著宋紅豆說：“不要吸收她這種傳統觀念，我就喜歡你寵著我。”
宋紅豆深呼一口氣：“早知道你家裏是這個畫風，我還緊張個什麽勁兒啊，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精英家庭氣氛會很恐怖呢。”
“對了，豆豆啊，上次你落在家裏的衣服，我放在尹燦的床上了……”
廚房裏突然傳來尹媽媽的這句話。
宋紅豆和尹耀四目相對，都瞪大了眼睛。
“什麽衣服？”
“哪天？”
幾秒鐘之後，兩人都反應過來，尹媽媽指的大概是十月一號那天，宋紅豆洗了晾在陽臺上但走得時候忘了收的——她的內衣。
晚飯過後，尹耀自告奮勇去洗碗，尹媽媽便拉著宋紅豆說了好一會兒的話。
“豆豆，你好像長個兒的嘛，那會兒覺著你就是個小女孩兒，後來聽說尹耀的女朋友是你，我都驚呆了。”尹媽媽笑。
宋紅豆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尹媽媽又說：“你和尹燦是好閨蜜，你爸媽我也見過，都是相當優秀的人，咱們吶，也算是知根知底的。那你看咱們兩家家長什麽時候能見個面？反正我是對你百分之百的滿意，要不就過年吧，你尹叔叔和尹燦也從北京回來了……”
尹媽媽一番話一說，宋紅豆突然覺得她和尹耀的進度條一下子加快了。
提起她年紀還小，尹媽媽一句話又讓她無言以對。
“我22歲就生了尹耀……”
出了尹家的門，宋紅豆的腦袋裏一直回蕩著尹媽媽的這些期望。
坐在地鐵上，宋紅豆頭靠在尹耀的肩膀上問他：“耀哥，你的人生規劃是什麽呢？本科讀完讀碩士，碩士讀完讀博士？”
尹耀說：“這不算是人生規劃，這頂多算我的學業計劃。”
宋紅豆又問：“為什麽我突然就覺得自己長大了呢？認真算起來，我明年就20歲了，好像也真的不小了哦。”
“怎麽？怕了？”
宋紅豆坐直身體，一板一眼地對尹耀說：“不怕，雖然我對未來的事情還沒有什麽概念，但是我知道，無論以後我們是結婚也好，生孩子也好，你都會讓繼續做個小女孩兒，對嗎？”
尹耀笑了笑，將她摟在懷裏：“看來你已經在想嫁給我的事情了。”
“才沒有呢。”宋紅豆將頭埋在尹耀的頸窩裏。
“你剛剛不是問我的人生規劃嗎？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哈，我的計劃是，等你本科畢業咱們就結婚，等你碩士念完咱們就計劃著生孩子……當然，這一切的前提是基於你想、你願意、你準備好了。”
“耀哥，你就這麽確信這個人是我嗎？”
尹耀親了親她的額頭：“沒有什麽事情比這件事情更讓我篤定的了。我想，你也一樣吧。”
周一學生會例會之後，司徒雨約宋紅豆去校門口喝奶茶。
兩人走在路上，一度保持沈默。
五分鐘過後，宋紅豆鼓起勇氣問司徒雨：“學姐，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啊？”
本以為司徒雨是為了顧行雲的事情找她，沒想到，司徒雨開口便問：“院裏的元旦晚會你有沒有興趣做主持？”
宋紅豆楞住了，然後問她：“女主持人不是早就訂了文藝部的學姐嗎？”
“今年上報的節目比去年多，我和院領導商量之後，打算再增加兩名主持人，你伶牙俐齒的，挺合適。”
即使是在誇獎人的時候，司徒雨也不怎麽笑。
宋紅豆只好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：“學姐，不會是顧大哥幫我走了個後門吧。”
司徒雨沒理會她這句玩笑，獨自去過去排隊買奶茶，又對她說：“你要是答應的話，後天晚上開始去排練室串詞。”
“答應答應，不過學姐，光是伶牙俐齒也不夠吧，院裏這麽多好苗子，你怎麽就挑中我了啊。”
司徒雨回頭看了眼宋紅豆，這姑娘古靈精怪的，這話一聽就是在求表揚。
她偏過頭忍不住笑了一下，又淡淡地回她：“上次院裏的演講比賽我看了，十幾個姑娘裏，就你不怯場，臺風臺詞也不錯。”
宋紅豆聽了，心裏喜滋滋的，她對司徒雨說：“學姐，我會好好表現的，肯定不給你丟臉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想看顧行雲和司徒雨的姑娘們，現在已經七月了，八月還遠嗎？
說要換老公的你們，真是太善變辣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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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她憂心忡忡，梁天爽問她：“怎麽啦？你家耀哥比賽沒比好？”
宋紅豆搖頭：“他們俱樂部已經晉級了。”
“那還有什麽事情能讓你煩心？”
宋紅豆嘆口氣：“醜媳婦兒要見公婆啦。”
“這是好事啊, 豆子，別緊張嘛。”林妹妹對她說。
手機屏幕上，尹燦也是這樣回覆她的, 她發了個撇嘴的表情過去，又問三個姑娘：“你們說我要不要去做個頭發再買身新衣服啊。”
楊敏說：“挺好挺好，你又不是第一次見耀哥他媽了, 我估計吧, 她對你應該是有個固有印象的。”
宋紅豆回憶起高考前期父母輪流送飯的日子，那會兒她還沒想的這麽深, 跟尹媽媽也是平常接觸。
她一直擔心尹媽媽還將她看成那個小孩兒，也就是楊敏說的固有印象，所以才顯得十分焦慮。
“那我更要好好打扮打扮了，我要打破他媽對我的固有印象。”
吃完晚飯後, 在三個參謀的陪同下，宋紅豆去校門口的發廊做了個新發型。
尹耀訓練完回到學校, 兩人約在圖書館門口見面, 隔著老遠，尹耀就看見她換了發型。
從後面抱住她，尹耀咬她的耳朵：“好不容易留長的頭發，剪了這麽多, 心疼嗎？”
宋紅豆轉過身摟著他的脖子：“好看嗎？”
“淑女了很多嘛。”尹耀說。
宋紅豆打了個響指：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”
十二月初的天氣已經寒意頗濃，校園裏的小情侶們耐不住冷，紛紛將約會的場地轉移到圖書館或者自習室裏。
眼下已經九點半，兩人最多再賴一個小時，宋紅豆想著身上帶著學生會辦公室的鑰匙，便對尹耀說：“跟我走吧，我帶你去個人少的地方。”
三樓是學院領導和老師辦公區域，學生會辦公室也在此，所以整層樓在晚上特別安靜。
兩人剛走到樓梯道轉角，尹耀就已經忍不住將宋紅豆按在墻壁上親。
衣服穿得厚，兩人也未曾越過界，便只是接吻。
可就算只是接吻，尹耀也不肯放過她，他邊親邊喘著粗氣對宋紅豆說：“你知道嗎？運動太能激發人的欲.望了，我每天都想在你身上瀉瀉火。”
宋紅豆羞著臉回應他：“那你什麽時候教我啊？”
尹耀笑得很邪惡，他說：“我可能等不了多久了，雖然你才大一，可我已經大四了。”
兩人溫存著，又上了最後一段臺階。
因為一心想著親熱，便沒有那麽磊落，所以宋紅豆拿鑰匙開門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的。
尹耀站在她身後等著，忽然，兩人聽見辦公室裏傳來一聲點燃打火機的聲音。
他們快速走到窗戶邊去看，還好窗簾拉了一半，另一半敞開著。
宋紅豆和尹耀從窗戶望進去，只見最裏面的一個辦公桌上坐著兩個人。
男的盤著腿坐在桌子上，女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他們都穿黑色，男人手上的煙頭星火在黑暗中明明滅滅，他們兩人看著窗外，彼此沈默。
宋紅豆將眼珠子貼在玻璃窗上看，然後她瞪大了眼睛回頭看尹耀。
尹耀顯然已經看清了裏面的人。
兩人默契地輕聲離開，直到走到下一層樓，宋紅豆才開口：“看來這是個不定時更新的連續劇啊。”
周五下午，尹耀在宋紅豆宿舍樓下等她，準備帶她回家吃晚飯。
宋紅豆一見面便問尹耀：“顧大哥又走了？”
尹耀無奈地聳聳肩膀：“今天一大早就走了。”
昨晚上三個人一起吃了頓燒烤，宋紅豆沒忍住問出了口，問他對司徒雨到底是什麽意思。
顧行雲點了根煙，又揉了揉她的頭：“我要是給你找個嫂子，就她了。”
當時聽了這話，宋紅豆開心的不得了。
“既然想要開始，他們總是分開，這戀愛還怎麽談？”宋紅豆憂心忡忡。
尹耀說：“你顧大哥最近很忙，北京那邊一直有事要處理。你放心，他們自然有他們的相處之道，司徒也不是小女孩了，她對自己的感情會把握好的。”
“好吧，反正如果是我們倆分開了，我肯定會很想很想你的。”
尹耀親親她的臉：“乖。”
直到走到尹家樓底下時，宋紅豆才真正緊張起來，她手裏提著提前訂好的蛋糕問尹耀：“也不知道這個栗子口味的做得好不好吃，你媽媽會不會喜歡。”
尹耀只好抱抱她，讓她安心：“放心好啦，她喜歡你就夠了。”
開了門，尹媽媽並未露面。
尹耀領著宋紅豆走到廚房門口，只見尹媽媽正戴著圍裙認真地準備著晚餐。
“媽，豆豆來了。”
“阿姨好！”宋紅豆甜甜地叫著。
尹媽媽回過頭，滿臉堆著笑：“來了啊，坐吧坐吧，晚飯一會兒就好。”
宋紅豆將蛋糕放在餐桌上，走到廚房裏擼起袖子對尹媽媽說：“阿姨，我給你幫忙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上了一周課了，很辛苦的，你快去休息吧。”尹媽媽說著領著宋紅豆到了客廳裏，又將提前準備好的零食水果放到她面前：“先吃點東西，可千萬別餓著。”
尹耀拿了塊切好的蘋果塞進嘴裏：“我訓練再辛苦，也沒這待遇，這對兒媳婦兒就是不一樣啊。”
尹媽媽瞪了他一眼：“豆豆跟燦燦差不多大，多吃點還能長，再說，女孩子就是用來疼的，哪像你，我不餵，你不也身強力壯的嘛。”
“看到了吧，我在這個家這麽多年，就是這樣熬過來的，以後你可要疼我。”尹耀對宋紅豆眨眨眼。
這母子倆耍貧嘴，宋紅豆只能在一旁哈哈笑。
尹媽媽聽到這句話，拍了拍宋紅豆的手說：“這小子訓練這段時間，聽說你沒少送飯給他吃，別太寵著他……”
“媽，鍋裏的菜糊了，你快去，快去！”
尹媽媽嗅了嗅味道，顧不上拉家常了，立刻回了廚房。
尹耀摟著宋紅豆說：“不要吸收她這種傳統觀念，我就喜歡你寵著我。”
宋紅豆深呼一口氣：“早知道你家裏是這個畫風，我還緊張個什麽勁兒啊，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精英家庭氣氛會很恐怖呢。”
“對了，豆豆啊，上次你落在家裏的衣服，我放在尹燦的床上了……”
廚房裏突然傳來尹媽媽的這句話。
宋紅豆和尹耀四目相對，都瞪大了眼睛。
“什麽衣服？”
“哪天？”
幾秒鐘之後，兩人都反應過來，尹媽媽指的大概是十月一號那天，宋紅豆洗了晾在陽臺上但走得時候忘了收的——她的內衣。
晚飯過後，尹耀自告奮勇去洗碗，尹媽媽便拉著宋紅豆說了好一會兒的話。
“豆豆，你好像長個兒的嘛，那會兒覺著你就是個小女孩兒，後來聽說尹耀的女朋友是你，我都驚呆了。”尹媽媽笑。
宋紅豆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尹媽媽又說：“你和尹燦是好閨蜜，你爸媽我也見過，都是相當優秀的人，咱們吶，也算是知根知底的。那你看咱們兩家家長什麽時候能見個面？反正我是對你百分之百的滿意，要不就過年吧，你尹叔叔和尹燦也從北京回來了……”
尹媽媽一番話一說，宋紅豆突然覺得她和尹耀的進度條一下子加快了。
提起她年紀還小，尹媽媽一句話又讓她無言以對。
“我22歲就生了尹耀……”
出了尹家的門，宋紅豆的腦袋裏一直回蕩著尹媽媽的這些期望。
坐在地鐵上，宋紅豆頭靠在尹耀的肩膀上問他：“耀哥，你的人生規劃是什麽呢？本科讀完讀碩士，碩士讀完讀博士？”
尹耀說：“這不算是人生規劃，這頂多算我的學業計劃。”
宋紅豆又問：“為什麽我突然就覺得自己長大了呢？認真算起來，我明年就20歲了，好像也真的不小了哦。”
“怎麽？怕了？”
宋紅豆坐直身體，一板一眼地對尹耀說：“不怕，雖然我對未來的事情還沒有什麽概念，但是我知道，無論以後我們是結婚也好，生孩子也好，你都會讓繼續做個小女孩兒，對嗎？”
尹耀笑了笑，將她摟在懷裏：“看來你已經在想嫁給我的事情了。”
“才沒有呢。”宋紅豆將頭埋在尹耀的頸窩裏。
“你剛剛不是問我的人生規劃嗎？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哈，我的計劃是，等你本科畢業咱們就結婚，等你碩士念完咱們就計劃著生孩子……當然，這一切的前提是基於你想、你願意、你準備好了。”
“耀哥，你就這麽確信這個人是我嗎？”
尹耀親了親她的額頭：“沒有什麽事情比這件事情更讓我篤定的了。我想，你也一樣吧。”
周一學生會例會之後，司徒雨約宋紅豆去校門口喝奶茶。
兩人走在路上，一度保持沈默。
五分鐘過後，宋紅豆鼓起勇氣問司徒雨：“學姐，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啊？”
本以為司徒雨是為了顧行雲的事情找她，沒想到，司徒雨開口便問：“院裏的元旦晚會你有沒有興趣做主持？”
宋紅豆楞住了，然後問她：“女主持人不是早就訂了文藝部的學姐嗎？”
“今年上報的節目比去年多，我和院領導商量之後，打算再增加兩名主持人，你伶牙俐齒的，挺合適。”
即使是在誇獎人的時候，司徒雨也不怎麽笑。
宋紅豆只好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：“學姐，不會是顧大哥幫我走了個後門吧。”
司徒雨沒理會她這句玩笑，獨自去過去排隊買奶茶，又對她說：“你要是答應的話，後天晚上開始去排練室串詞。”
“答應答應，不過學姐，光是伶牙俐齒也不夠吧，院裏這麽多好苗子，你怎麽就挑中我了啊。”
司徒雨回頭看了眼宋紅豆，這姑娘古靈精怪的，這話一聽就是在求表揚。
她偏過頭忍不住笑了一下，又淡淡地回她：“上次院裏的演講比賽我看了，十幾個姑娘裏，就你不怯場，臺風臺詞也不錯。”
宋紅豆聽了，心裏喜滋滋的，她對司徒雨說：“學姐，我會好好表現的，肯定不給你丟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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